十五分钟后,白光再次闪烁,门扉被推开了一个缝。
坐在门前等着的阮澜烛立刻迎了上去。结果迎来的不是平安无事的众人,而是一群头发炸开,眼镜歪了、气喘吁吁还满身狼狈的傢伙。
尤其是那个傻乎乎的显眼包,正坐在一台遥控汽车里,头发乱七八糟,样子又傻又荒谬。
阮澜烛眼神微顿,伸手将车里的人抱了起来,不满的皱了皱眉。
阮澜烛怎麽搞成这样?......这车哪来的?
祝柱烛烛,我的鞋子不见了。
一开口就是浓浓的委屈抱怨感,听的阮澜烛心里一软,圈在她腰上的手臂紧了紧。
阮澜烛妳的帽子呢?
祝柱给了鬼影和稻草人了!
阮澜烛?
他沉默了两秒没说什麽,只是像抱小孩那样把人抱高,低头在她脸颊边轻轻蹭了蹭。
阮澜烛累不累?
祝柱被蹭得痒痒的,含糊道:
祝柱不雷!
凌久时&陈非&吴崎:怎麽不雷!她超雷好吧!!
但阮澜烛并不知道他们在想什麽,只专注地顾着自家平安回来的小笨蛋瓜,亲暱的用鼻尖蹭了蹭她。
柱柱真棒,又平安出门了。
完全是一种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概念,滤镜重的比近视1000度的镜片还厚,这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,恐怕会想抬刀杀人。
可下一秒,他眉头微动,忽地抬头眼神带刀:
阮澜烛......什麽味道?
他目光一转,冷冷落在凌久时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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