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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泽禹那条鱼怎么敢亲你,我迟早把他杀掉炖鱼汤。
江棠……嗯嗯。
张泽禹颇有些咬牙切齿,江棠含糊地答应着,有些神志不清。
如果是封闭的卧室,在昏暗的地界里,江棠肯定会反客为主。
但如今不一样,卧室的可怜木门碎成了几块躺在地上,门大开着,窗户和走廊的风吹入房间,外面的天渐渐亮起来,清晨的风寒凉,原本就涂着药膏的白皙双腿在风中打颤。
张泽禹棠棠,那条鱼和你接吻时,你在想什么?
张泽禹假装漫不经心地询问她。
指尖在柔软的腿处擦药,药膏给了一定的润滑作用,他的手慢慢擦着。
江棠嗯?
江棠有些迷糊了。
风吹着被药膏涂过的地方,她舒服到想发出喟叹。
但……
张泽禹还蹲在她身下呢,与她的身体近在咫尺,如果发出奇怪的声音,他会忍不住更近一步吧?
江棠虽说心里隐隐期待,可是她也实在不想在一个非封闭的地方发生,她经验少,有心没胆,还是很容易害羞的。
江棠被他亲的时候吗?我想想。
江棠的大脑运转得变慢了。
她真的只是在努力回想那件事。
而这副深思的表情落在了张泽禹的眼里,就变成了意犹未尽的回味。
张泽禹
他涂药的力道又重了一点,这里的肌肤敏感得很,惹得江棠不由得倒吸了几口凉气。
江棠你轻一点啊,又发什么疯啊,痛死我了。
张泽禹被他亲舒服吗?
江棠当然不舒服了。
江棠他粗鲁得要命,跟只猴子一样扑过来,瞬间就咬上了我的嘴,我的嘴差点就破皮了。
江棠的唇色确实比平常看起来要红一点,刚刚经历过一场狂热的接吻,她的唇看起来又嫩又滑,像果冻一样的质感。
张泽禹抬头望着他,眸色深深。
张泽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