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那是在片场，在练习室，在舞台上互相打气的日子，从来都没有被时间冲淡。
粉丝见面会的应援声浪正酣，林汐趁着舞台换景的间隙，对着台下VIP区的崔雪莉比了个“过来”的手势。
对方愣了愣，旁边的郑秀晶推了她一把。
郑秀晶“去吧，她找你准没坏事。”
工作人员引着崔雪莉绕到舞台侧后方，林汐正靠在幕布旁等她，手里捏着瓶没开封的温牛奶。
林汐“刚看你在台下没怎么吃东西。”
她把牛奶递过去，视线扫过崔雪莉略显苍白的脸。
林汐“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？”
崔雪莉拧开牛奶喝了一口，温热的液体划过喉咙，让她紧绷的神经松了些。
崔雪莉“网上那些评论……你看到了吗？”
她声音压得很低，像怕被人听见。
崔雪莉“说今天我来是蹭iiby的热度，说我退团后只会靠朋友刷存在感。”
林汐往她身后站了站，用自己的身影挡住远处的镜头。
林汐“他们没看到你昨天半夜给我发的剧本分析，整整三页纸，连镜头角度都标出来了。”
她想起崔雪莉写“海边戏要逆光拍，影子会像张开的翅膀”时，字里行间的兴奋几乎要溢出来，“那些人不懂，真正的热爱从来不用挂在嘴边。”
舞台上突然响起《星光》的前奏，粉丝的欢呼声浪翻涌过来。
崔雪莉下意识往声音来源处望，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——那是她曾经无比熟悉的舞台光芒，只是现在，她成了台下的观众。
崔雪莉“我不是不想回舞台。”
她突然开口，声音带着点颤抖。
崔雪莉“是每次站上去，都觉得自己像个偷了位置的骗子。他们喊fx，我却连Luna的和声都快记不清了……”
林汐“那又怎么样？”
林汐打断她。
林汐“我之前也有过忘词的时候啊，粉丝不也跟着一起唱？”
她拍了拍崔雪莉的胳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