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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胜利“哟，嫂子，最近不是很忙吗，怎么有空过来了？”
胜利最先反应过来，干笑着打圆场。
林汐没看他，径直走到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，背脊挺得笔直。她的目光平平静静扫过那几个女生——给太阳倒酒的、挨在胜利身边的、刚从李洙赫怀里晃出来的，还有权志龙旁边那个手里还攥着酒杯的，指甲上的亮粉色在灯光下刺目。
空气凝得像冰。那几个女生被她看得坐不下去，互相使了个颜色，猫着腰贴着墙根溜了出去，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响在门口断了线。
卡座里只剩他们几个，还有站在林汐身后的林允儿和金泰妍。
音乐还在震，可谁都没说话，只有权志龙手腕上的酒液顺着皮肤往下淌，滴在黑色外套上，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，像朵迅速枯萎的花。
林汐终于抬眼，目光从TOP脸上掠过，跳过胜利，在太阳和李洙赫中间顿了顿，最后落在权志龙身上。
她没开口，可那眼神里的寒意，比夜店的冷气还凉。
手指在指尖转了半圈，屏幕暗下去又被她按亮，照片里的喧嚣恰好映着眼前的狼藉。
林汐“哥几个喊我吃口夜宵？”
她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放，屏幕朝上，照片里的权志龙正仰头笑。
林汐“这就是你说的哥几个？”
权志龙的视线钉在屏幕上，喉结滚了又滚，刚要说话，就被林汐扫过来的目光钉在原地。
林汐“太阳哥，你总是拿我当妹妹，当妹妹的男朋友这样骗她，你也帮着瞒？”
她转头看向太阳，语气里没带火气，尾音却淬着冰。
太阳手里的酒杯“咣当”砸在桌上，酒液溅出来，在浅色牛仔裤上洇出一小片深色。
他张了张嘴，那些“就是朋友”“闹着玩”的话卡在喉咙里，脸涨得通红，像个被抓包的小孩，最后只挤出一句。
太阳“小汐，对不住……”
李洙赫清了清嗓子，试图打圆场。
李洙赫“小汐，我们就是聚聚，没别的……这些都是朋友带来的朋友，你别多想。”
林汐“朋友？”
林汐笑了笑，那笑意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