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>“我们做到了。”
走出场馆，雨丝打在脸上冰凉。粉丝举着伞站在路边，没人往前涌，只是对着她们的车齐声喊：“谢谢你们！”林汐隔着车窗望出去，那些白色手幅在雨里轻轻晃，像在说“别难过”。
酒店房间里，裴秀智翻着手机，突然哽咽。
裴秀智“粉丝都在刷‘钟铉哥会看到的’，说我们的舞台比任何悼念都更有意义。”
李知恩点点头，指着一条评论。
李知恩有人说‘钟铉哥最喜欢看努力的样子，她们现在的样子，他一定在笑’。”
林汐把红色水袖挂在衣架上，看着上面未干的泪痕，忽然想起钟铉最后一次给她发消息，是上周，只有一句。
金钟铉【消息】“上海的红绸子要亮起来啊。”
她拿起手机，给林允儿发了条消息：
林汐【消息】“我们让红绸子亮起来了，钟铉哥肯定看到了。”
窗外的雨还在下，远处的霓虹在雨里晕成一片暖光。林汐摸了摸口袋里的古筝拨片，忽然觉得那些没说出口的惦念，就像台下的白色手幅，沉默却滚烫——他虽然没能来上海场，却永远留在了她们的舞台记忆里，留在每一个精准的转体、每一段合拍的呼吸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