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是我的问题，小汐，志龙这些日子过得一直都挺难的，我也知道你难，所以……照顾好自己，无论怎么样，你都是我妹妹。”
林汐捏着纸条的指尖微微发颤，车窗外的首尔渐渐被雪覆盖，像被谁用橡皮擦轻轻抹过，只留下一片模糊的白。
这时手机震了震。
是李知恩发来的消息，连着三个哭哭表情。
李知恩【消息】“你怎么偷偷走了？志龙哥刚才把自己灌醉了，抱着太阳哥哭，说没拦住你……”
她盯着屏幕看了两秒，指尖在屏幕边缘按出淡淡的白痕，最终还是按灭了屏幕，转头对前排的陈妍说。
林汐“前面路口停一下。”
司机应声减速，车刚停稳，林汐就推门下去——街对面那家打糕店的灯笼正亮着，暖黄的光透过玻璃门漫出来，在雪地上铺了片温柔的亮。
陈妍跟在后面。
陈妍“小汐，离登机时间有点紧了。”
林汐“就五分钟。”
林汐拢了拢围巾，把半张脸埋进去，推门时风铃叮当作响。
店主阿姨抬头看见她，眼睛一下子亮了。
龙套“哎哟，是小汐啊！多少年没来了？还是要黄豆粉的打糕？”
林汐“嗯，要两份。”
林汐的目光落在柜台后蒸腾的蒸笼上，蒸汽把玻璃糊得发白，像那年冬天权志龙冒雪跑过来，隔着玻璃冲她傻笑的样子。
阿姨手脚麻利地打包，一边称重量一边念叨。
龙套“前阵子还有个穿黑衣服的小伙子来买，跟你一样总点黄豆粉的，说等个朋友回来一起吃呢。”
她把纸袋递过来。
龙套“那小伙子长得可精神了，就是看着有点愁眉苦脸的，跟你当年……”
林汐“谢谢阿姨。”
林汐打断她，付了钱转身就走，纸袋捏在手里，温热的触感透过包装渗过来，烫得指尖发麻。
回到车上，她把其中一份递给陈妍。
林汐“你吃吧。”
自己则拆开另一份，拈起一块塞进嘴里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