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让我有些不知所措。”
她轻轻叹了口气,眼神里浮起复杂的情绪,像被风吹皱的湖面。
林汐“过去的事就像一团乱麻,不是说解开就能解开的。”
权志龙的身子瞬间绷紧,他往前倾了倾,手肘撑在膝盖上,声音放得很低,却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。
权志龙“我明白,是我把一切都搞砸了。”
他喉结滚了滚,想起那些被他用幼稚和固执推开的日子。
权志龙“但从分开后,我无时无刻不在反思自己。给我个机会弥补,好吗?哪怕只是从朋友做起。”
林汐沉默地看着他,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,发出轻缓的笃笃声。
阳光从他身后照过来,给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,却照不进他眼底的恳切。
她想起那个在酒吧看到他的夜晚,想起他唱《碎纸机》时的决绝,也想起这几个月里,他送来的蜂蜜梨水、保温袋里的热汤,还有此刻为她调整的鼓点。
林汐“那我们就先从朋友重新认识吧。”
良久,她抬起头,声音轻得像叹息。
林汐“但你别抱太大期望,我需要时间去重新审视我们的关系。”
权志龙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,像被点燃的星火。
他连忙点头,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。
权志龙“好,我懂,我会耐心等你的。”
那天下午,他们没再聊音乐,也没提过去。
权志龙帮她整理了散落的乐谱,林汐分了他一半三明治,阳光移过调音台时,他忽然指着窗外的晚霞说。
权志龙“你看那颜色,像不像莫奈画里的?”
林汐顺着他的目光望出去,天边的粉紫色云霞漫得很远,她忽然想起那幅被她挂在客厅的《睡莲》,嘴角忍不住轻轻弯了弯。
从那以后,权志龙的关心变得更从容了些。
会在她去电台打歌时,算好时间发来“加油”的消息;会在她被黑粉攻击时,不动声色地让工作室转发她的舞台视频;甚至在她随口说“想看某部冷门电影”时,第二天就找来了修复版的资源。
他不再刻意讨好,只是像真正的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