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厨房门口，晃着脚丫喊。
权真艺“妈妈，我也帮忙！我会剥洋葱！”
林汐找了把圆头的儿童小刀递给她，又把洋葱切成两半。
林汐“小心点，别蹭到眼睛。”
真艺点点头，捧着洋葱瓣慢慢剥，指尖沾了细碎的洋葱皮也不在意，专注得像在完成什么大事。
厨房里很快飘起了酱香味。
林汐先把杏鲍菇切成小丁，放进热油里炒到边缘微黄，再加入细春酱慢慢翻拌——她炒酱的动作很熟练，手腕轻轻转着锅铲，酱在锅里咕嘟着冒小泡，香气裹着热气往上飘。
裴秀智靠在厨房门框上，看着林汐的背影突然笑了。
裴秀智“你还记得啊？那时候你连煮泡面都会糊锅，偏偏做炸酱面最拿手。”
林汐没抬头，手里的锅铲还在慢慢搅着酱。
林汐“那时候你们总说想吃炸酱面，可我不吃猪肉，就试着用杏鲍菇代替肉末，没想到你们倒吃得比谁都香。”
她往锅里加了切好的胡萝卜丁、土豆丁和洋葱丁，盖上锅盖焖着，蒸汽从锅盖边缘冒出来，模糊了她的侧脸。
裴秀智突然想起多年前的练习生宿舍。
那时候她们四个练舞到深夜，林汐总会偷偷溜进共用厨房，在小电锅里煮炸酱面。
没有猪肉，就用最便宜的杏鲍菇代替；没有足够的调料，就买一瓶春酱。
她们三个围着小桌子，捧着搪瓷碗吃得满头大汗，汤都喝得干干净净，裴秀智还说。
裴秀智“以后不管谁结婚，都得先吃一碗小汐做的炸酱面，不然不算真正的幸福。”
林汐“面好啦！”
林汐掀开锅盖，一股浓郁的酱香味涌出来。她把面条捞进碗里，再浇上厚厚的素炸酱，撒了点葱花。
真艺早就端着小勺子坐在餐桌旁，盯着碗里的面咽口水。
权真艺“妈妈，我可以先尝一口吗？看起来好香啊！”
裴秀智笑着把自己的碗推过去。
裴秀智“给真艺先尝，姨妈不着急。”
真艺舀了一勺面放进嘴里，眼睛立刻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