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礼结束后的第二天,权志龙接到工作室电话时,指节无意识地蹭过手机边缘——原本和林汐约好带真艺去济州岛看海,眼下却要临时飞往海外处理专辑收尾工作。
他挂了电话,没立刻起身,而是走到客厅落地窗前,看着林汐蹲在地毯上陪真艺搭积木,浅杏色家居服的袖口挽到小臂,发尾垂落在肩头,阳光落在她发梢,像撒了层细金。
权志龙“本来想陪你们休假,得推迟了。”
他走过去,轻轻坐在林汐身边,指尖自然地搭在她腰上,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歉意。
林汐抬手拍了拍他的手背,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,笑着转头看他。
林汐“没事呀,你先忙专辑的事,正好我这段时间没接新戏,带真艺回青岛看我妈,她前阵子打电话还说,想真艺想得睡不着觉。”
她说着,指尖蹭过他手腕上的细银链——那是去年结婚纪念日,她用两人复婚后第一次约会时的电影票根熔成的小吊坠,他戴了快一年没摘过,连洗澡都小心护着。
权志龙点点头,心里却总觉得亏欠,转身就去客房收拾行李。
他把真艺的小兔子玩偶塞进书包时,特意在玩偶耳朵里藏了颗草莓味软糖——这是他和林汐的老习惯,以前林汐出差,他总在她行李箱的隐秘角落藏糖,现在给女儿收拾行李,倒像是把两人的甜蜜小默契,悄悄传给了孩子。
林汐靠在门框上看着,笑着说。
林汐“妈那边什么都有,不用带这么多东西。”
他却蹲下来,把林汐常穿的那件浅灰色针织开衫叠在真艺的小外套上面,手指仔细抚平衣褶。
权志龙“你上次说青岛早晚凉,这件开衫你穿正好,领口的珍珠扣你喜欢,带着能舒服点。”
说着,又从抽屉里拿出林汐的晕车药和暖宝宝,放在行李箱侧袋最显眼的位置——他记得她坐长途车容易犯恶心,哪怕这次是坐飞机,也总怕她在机场转机时着凉。
出发那天,权志龙开车送她们去机场。
真艺坐在安全座椅上,抱着小兔子玩偶哼儿歌,林汐靠在副驾上,指尖轻轻划着手机里青岛的老照片。
权志龙腾出一只手,悄悄握住她的手,指腹轻轻摩挲她的指节——她的指甲总是剪得短短的,指腹带着常年握麦克风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