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续的谈话,谢长安不得而知,只是看父兄的反应,他们对袁慎一定是满意的,想来也是,如袁慎那般的男子自然是想讨好谁便能让谁喜欢他
谢长安支着手去看窗外的风景,不过这数九寒冬还真没什么风景可言,她只是看了一会便索然无味的放下了门窗,她想少商了
她未曾想过,原来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女孩子就能对她产生如此深厚的影响
她本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忍受寂静和沉默,但有了少商在身边的叽叽喳喳,她也开始向往热闹,她本以为她已经放弃对自由的向往,可她如今竟也开始萌生那份希望
谢长安以为自己可以永远当那个端庄知礼的大小姐,可以守着平静如水一眼看得到尽头的人生过一辈子
可现在发现她错了,她以为早已经舍去的,其实从来都没有舍去,一直都埋藏在她的心里面,只等某一天,冲破厚重的土层,长出自由的花
因为程少商,她看到了人生中的另一种可能性,一个她或许做不到,但她希望有人可以做到的可能性,她是抱着这样的希望入睡的
次日谢长安起了一个大早,她呆呆的看着床顶的帐帘,实在想不清楚她这一遭要干什么,脑子里还是一片混沌的模糊,只是凭着身体的本能起了床
被按在梳妆台前的谢长安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,她惦念着程少商,想起程少商的大母喜欢金银,便开始在自己的首饰盒中拨拉
寻了半天,她都未曾寻到足够分量的金饰,这多正常啊,那种大俗大雅的饰品是不会出现在一位世家贵女的首饰盒里的,但好在她尚有一副红珊瑚的头面,便送给那位夫人吧
可出了谢府的门,谢长安才惊觉守在门口的马车并非是她谢府的马车,只是马车前悬挂着的以示身份的令牌换了换,马车内的摆饰却与自己常坐的截然不同
而马车的正中间,坐着的是她将定未定的未婚夫婿——袁慎,长安拢了拢衣袖,在袁慎的注视下泰然自若的做到了侧坐,谢长安表现淡定,变得不淡定的自然只剩下袁慎了
“谢小姐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?”
“有,只是问了,你便答吗?”
谢长安忽然凑近到了袁慎的面前,她看着眼前的男子头一次失去了引以为傲的自持,险些将手中的扇子扔到远处,顿时眼里含着笑,捂着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
“你···你!”
袁慎看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