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远徵是不怎么喜欢纪云舒,但是和上官浅比起来,还是先入为主的这个更顺眼一点。
再说,看她扬长而去的身影,多多少少有那么点生气的意思,他纯粹是出于担心角宫屋顶的砖瓦,不放心的和哥哥说了一句 。
“她是不是在生气?”
宫尚角看着她离开的背影,不自觉的露出些许笑意,“若是生气,也不见得是坏事。”
“她要是真的生气了,角宫的屋顶都得被拆了,要不,哥哥你去解释一下?”说着他又看了眼还等在那边的上官浅,“这里我来处理,哥哥不用担心。”
他要不说,宫尚角都忘了这里还有一个人,视线扫过一眼。
“宫二先生!”
上官浅抓住机会唤了一声,故意露出腰间系着的玉珏,但宫尚角并未在意,视线只是一闪而过,连一刻的停留都没有。
她准备好的甜美温婉笑容,让他对自己产生兴趣的对话,刻意的留白勾起他好奇心的安排,全都没派上用场。
即便是看到了那块玉佩,他还是神色平淡的没有丝毫反应。
上官浅的自信心受到了挫败,她本以为自己一定会成功的。
“你这下看到了?”宫远徵面露嘲讽的笑,“我哥他对你的东西没有兴趣,你还是回去吧,要是再晚一些,过了宵禁的时辰,被暗哨射成刺猬,那就可就怪不着别人了。”
上官浅暗暗咬唇,咽下了所有的不甘心,“多谢徵公子提醒,只是这一路回去还有不短的距离,不知是否能安排一个侍卫护送我。”
“金复。”宫远徵唤了一声,边走边说,“找人送她回女客院落,再告诉傅嬷嬷,让她管好自己的人。”
金复应下,先把上官浅给送出了角宫,今天这事过后,她再想自作主张的到这儿来就不容易了。
而另一边,宫尚角追着纪云舒到了她房间门外,吃了个闭门羹。他刚一敲门,里面就把灯给熄灭了,很明显是不想见他。
但宫尚角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,反而还有些隐隐的高兴。
“纪云舒,你晚上还没吃饭,就直接睡了?”
“我不饿!”
“可是你今天不是让厨房给你做了暖锅吗,他们就快准备好了,真的不吃 ?”
今儿一早起,纪云舒突然就生出了想吃点火锅的心思,于是去了厨房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