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白泽族地弥漫着死寂,没有人开口说话,只余石族那些人的哭诉与唾骂。
梵樾整个人的脸色极为不好看,若不是看在藏山的面子上,他的斩荒链早就要了这些人的命,但即使是这样,梵樾的脸色也不好看,死死压着自己,白烁拉着他,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臣夜在哪,自己师傅在哪。
白烁压根就不敢想,梵樾得知这些事情,族地被强占,族人被挫骨扬灰,有藏山的情分在,梵樾都是这样的表现,那臣夜呢,回想起之前的事情,臣夜可是一点都不想不知情的样子,那他这样隐忍,这阵法是不是他弄出来的,师傅又知不知道呢。
这些事情想的,白烁脑子都快炸了,就连她从异城拿了两念的兴奋都被压了下去。
“那奇风呢,奇风去哪了。”梵樾压着脾气,向着石族的人问,他现在只想知道奇风在哪,这些事情,奇风是不是早就知道了,那他又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,活下去的呢。
怪不得,他对藏山的态度那么复杂,还有奇风的腿,梵樾突然有些惶恐,想起他问瑱宇,奇风的腿的事,瑱宇那奇怪的态度。
“梵樾啊梵樾,到时候就看你是看中自己的血脉亲人,还是你那忠心耿耿的手下了。”
当时他就觉得奇怪,只是奇风的到来,打断了他的问话,石族,藏山,所以,奇风的腿……………和藏山有关系是吗。
“我不知道,什么都不知道,他把我们都在这,之后的事情,都不清楚 。”石族的族长,满脸恍惚的说着,他已经被那阵法折磨的精神恍惚了,梦中,被迫吞食同族的感觉挥之不去,已经是他的梦魇了。
藏山一脸担忧的扶着他的父亲,即使他们当年吵架他出走,他也总是担心自己族人的。他环顾了一下四周,看着族人的惨状。但是从这些人嘴里吐露出来的所有消息,他现在茫然不知。
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,他现在连看向殿主都做不到,他从来都不知道,他们殿主就是白泽,他们石族踩在白泽一族的尸骨上安居乐业,他怎么也开不了这个口,求殿主救他们。
“你们异城一行可还顺利。”含辞出现的时候 ,就是这样一副场景,只是她早有预料,在踏足这里的那一刻,她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,只是和她没有多大关系。
她要还白泽一族因果,至于其他,干她何事,更不要说,她对于石族,本就没有多好的印象,物竞天择,无可厚非,但如今奇风有本事报复回来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