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蓝色绣云纹的衣衫曳地,一根同色系的腰带勾勒出纤细的腰肢,挽着披帛,弱质芊芊,却是一眼能叫人瞧出来的病弱。
“去问问执刃有没有时间,我有事拜见。”整理好这三年来抄过的经书,宫曦徵歪在榻上,颇有些漫不经心的翻着书页。
想着前些天给远徵的香囊,看着他爱不释手的样子,最后挂在了腰间,倏然笑了起来,还是个小孩子呢。
看着走进来的半夏,抬了抬眸子,脸上柔和的笑容早已经敛了下去,不见半分,能窥见的,只是徵宫小姐的温柔大方。
“小姐,执刃说他下午有时间。”
“嗯,知道了,把左边橱子里的安神香装一束到盒子里,到时候带着。”
波澜不惊的吩咐下去,只是早已放下书的手,不自觉的抚着手腕,低垂的眉目看不清神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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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曦徵姐姐好。”宫子羽刚刚摔门从执刃殿内跑出来,迎面就碰上了过来的宫曦徵,脸上还带着未消的怒气。
“二小姐安。”金繁,也就是那个“绿玉侍”也是立即行礼,因为宫曦徵病弱的身子实在是深入人心,也不常见,所以宫门的人碰上她向来都是规规矩矩的。
“子羽弟弟也要当心,伤着自己。”宫曦徵温言细语,劝慰了一句这个弟弟,扶着半夏的手,咳嗽了两声,看着这个弟弟。
大抵她的气质太像那位前不久故去的兰夫人了,一样的大家闺秀,一样的被折磨着,不过一个在身,一个在心罢了。
“我还有事要寻执刃,就不多聊了。”看着低头有些嗫喏的人,宫曦徵很是善解人意的开解一番,就错身走了进去,没有去管身后的人。
半夏被留在了外面,宫曦徵进去之后,偌大的执刃殿内只有他们二人,眼中闪过一丝满意,这样省的她多费心了。
“曦徵来了,不用多礼,你身子也弱,快坐下吧。”宫鸿羽本来一手撑着脑袋,在闭目养神,刚刚被那个孽障气到了。
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