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台上,孟攸宁身着琥珀黄色广袖罗裙,衣袂间绣着银丝流云纹,随着她足尖轻点,裙摆如涟漪般漫卷开来。
一盏追光灯倾泻而下,将她的身影镀上柔光,绸缎广袖在旋身时划出优美的弧线,似敦煌壁画中飘飞的彩带,又若晨雾里翩跹的白鹤。
舒展的身姿时而如弱柳扶风,时而似惊鸿掠水,指尖轻拈的兰花指凝住了千年的诗意。
水袖甩出时,丈余金色绸缎破空飞舞,在空中交织出朦胧的幻影,又在落地时蜿蜒成潺潺溪流。
她踩着鼓点腾跃而起,罗裙飞扬间,细碎的银铃随着动作轻响,宛如珠落玉盘,与舒缓的古筝声相得益彰。
许久的寂静无声,没有让台上谢幕的人有分毫的错乱,依旧挂着笑容,身姿优雅,明媚如画,就是敦煌壁画上走下来的神女。
低头的那一瞬间,掌声雷动,眼尾微微上挑,投向一方的视线带着得意与骄傲。
尤其是对上那双好看又勾人的桃花眼时,那双眼睛,即便不笑,看人的时候都能让人觉得含情脉脉,有更何况,这是满眼的情义呢。
“攸宁这是在瞧哪里。”一个母亲对女儿的事情向来敏锐至极,尤其是一个刚成年的女孩,自己待在这种热情开放的国家。
付闻樱抓住了她那一瞬间的情绪,有些犹疑的对着旁边的孟怀瑾说着,想起之前女儿打电话说要介绍人给他们认识,眉间就是一跳。
总有些不好的预感,远在大洋彼岸的孟宴臣,处理文件的手一顿,总感觉背后有些发凉 。
想起孟攸宁让他保密的事,他就有些咬牙切齿,刚上大学就谈恋爱,还让他瞒着爸妈。
但是,他能怎么办呢,他的女朋友可是自己妹妹好闺蜜,他能怎么办,多说几句,逸然可也是刚上大学,他能说什么。
再多说几句,女朋友可就也没了。
关于她哥哥在想什么,孟攸宁可不知道,她可没让他瞒着,直说要自己告诉爸妈,他怎么理解,和孟大小姐一点关系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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