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琬对于永安王殿下的赞美不置一词,她向来美而自知,但眼里还是染上了几分笑意。
“今个不用那些簪子,就这个够了。”
崔琬站起身走了几步,腰间系着同色软带,打了个简洁的如意结,垂落的绦带末端缀着两颗莹白珍珠,随步履轻摇,叮咚声细不可闻。乌发松松挽成流云髻,仅用一支羊脂玉簪固定,几缕碎发垂在颈侧,衬得脖颈纤细,侧脸线条柔和。
手里握着素面团扇,抬手示意了一下自己发髻上的玉簪,示意他放下,他们该过去了。
萧楚河抬手扶着崔琬往外走,两人之间的动作亲密又自然,白皙的手腕搭在了他手心,袖口微收,露出皓腕上一支素银镯子,与耳垂上小巧的珍珠耳坠遥遥相映。
徐伯极为欣慰的看着两人往外走,袖子沾了沾眼角,感觉到微微湿润。
他是萧楚河母后胡错杨的陪嫁,自从主子去了,他就一直陪着小主子。
殿下现在过得很好,将来他也有脸面去见娘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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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掐着时辰进去的,待了有一刻钟就开始有人来了,崔氏是世家的领头人,而且还是萧楚河的妻族,明晃晃已经站队,自然是先到的。
这么多年在外头的时候,萧楚河和崔家的人打交道还是不少的,几个人站在一块聊天,亲密非常。
让之后到来的人看见就是面色一变,现在再有人觉得当初的永安王是为色所迷,娶了一个孤女做王妃,那人就是天字第一号大傻瓜。
虽然永安王当时求娶的时候想法很纯粹,可能真的单纯看上人家姑娘的美色,但他们可不管,他们只看到了实打实的势力。
这让之后进来的赤王几乎快要气死了,现在世家在朝堂上占据半壁江山,极受明德帝信重,他让人接触了好久,没一点回应。
结果,萧楚河轻而易举的就能得到,是不是所有人,都会选择萧楚河。
就连他同母异父的兄弟叶安世也是,虽然,他看不上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