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海侠和张海楼隶属于南洋档案馆,是有本家的麒麟女,张海琪收养的孩子,那边出了一个叫莫云高的鬼东西,为了长生,做人体实验。”
“南洋档案馆,损失惨重,张海侠死亡,张海琪身中剧毒,只余一个张海楼幸存。”
一个个的字她们都认识,为什么这么难以接受。
张云笙眨了眨眼,很想开口说,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,但莫名的张不开口,怎么会,又怎么能呢?
张予念攥着剑柄的手都泛白了,张海客有些担忧,现在这里只有她们三个了,其他人刚刚就离开,陪着张起灵去疗伤了。
祠堂里的烛火明明灭灭,将张海客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墙壁上,像幅扭曲的画。
他的声音很轻,却字字带着血,将南洋档案馆里那些被刻意掩埋的细节,一点点扒开在张云笙和张予念面前。
张海客有些说不下去,那个莫云高就是一个恶魔,仅仅是他们打听的只言片语,也足够惊心动魄,喉结滚动了几下,声音哽咽得再也发不出一个字。
祠堂里静得可怕,只有烛火燃烧时细微的噼啪声。
张云笙垂着眼,手指死死攥着承影剑的剑柄,指节泛白,连带着手臂都在微微发抖。
她眼前闪过的,是小时候总把糖塞给她的姐姐,是会背着她爬张家后山的哥哥。
都是一样的血脉,她们总么可能冷静的做着看客,那些人都是她们记忆中最为明媚的样子。
那些鲜活的笑脸,和张海客口中描述的惨状重叠在一起,像一把钝刀,反复切割着她的心脏。
张予念的脸色比纸还白,含光剑不知何时已被她握在手里,剑身因为她过度用力而发出压抑的嗡鸣。
她咬着下唇,直到尝到血腥味才猛地回过神,视线落在地面上,仿佛能透过青砖,看到那些在南洋档案馆里惨死的亲人。
“怎么会……”她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,“我们张家守护终极近千年,搭进去了多少族人的命,如今……”
没有人回答她。祠堂里的沉默像潮水,一点点漫上来,几乎要将人溺毙。
两人恨得要命,真的是活该这方天地崩塌,都该去死。
不知过了多久,久到烛火都燃尽了两根,张云笙才缓缓抬起头,眼底的红血丝清晰可见。
她深吸一口气,声音带着刚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寒意:“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