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一时刻,天津仓库里,张予念从神游中归位,指尖结印。
仓库内的福尔马林溶液突然沸腾,却没有一丝热气外泄,泡在里面的尸蹩卵瞬间化为脓水。
正在一旁记录“炼药笔记”的霍家旁支子弟察觉不对,刚要抬头,便觉心口一阵剧痛,整个人直挺挺地倒在桌上。
他的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攥碎,口鼻间没有流出半滴血,旁人只会以为是突发心脏病。
“九门剩下的支脉,今晚解决一半。”张予念的声音传到张云笙耳中,两人一南一北,如同黑夜中的判官,收割着为长生疯魔的性命。
接下来的三天,九门残存的族人接连“意外”离世:陈家负责倒卖古墓文物的主事,在自家地窖里“失足”摔死,头骨碎裂的角度恰好符合失足特征;
解家参与过当年“送葬”、还想再寻张家秘宝的长老,在睡梦中“安详”死去, 尸检只能查出是呼吸骤停;
就连躲在杭州乡下、靠盗掘小墓续命的吴家远亲,也在一次“下斗”时,被突然塌方的泥土埋住——没人知道,那处塌方是张云笙用神游玄境感知到地脉,轻轻一动剑气引发的细微震动。
解决完九门余孽,姐妹俩将目光投向了隐藏在长沙城郊的汪家据点。
汪家这几年借着“支援建设”的名义,暗中在矿山里挖掘张家遗迹,试图找到长生的线索,据点里还关押着三个被抽走麒麟血脉的张家旁支子弟。
当时释放穿云箭的时候没有感应到血脉之力,这些人还真是该死,他们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,就是恶魔,恶魔。
深夜,张云笙和张予念站在矿山入口,两人同时进入神游玄境。神识笼罩整座矿山,汪家布置的暗哨、陷阱,甚至是地下三层的密室,都清晰地呈现在她们脑海里。
“汪家主在密室里,正用张家子弟的血喂‘长生蛊’。”张予念的声音带着寒意,指尖剑气凝聚,“先救族人,再拔根。”
张云笙点头,足尖踏剑,剑体隐于神游玄境,外人不可见,循着神识指引,径直闯入地下密室。汪家主正拿着针管,往一个张家少年的手臂里抽血,看到突然出现的张云笙,惊得手里的针管都掉了:“你是谁?怎么进来的?”
她就说怎么当时感受到了那么多的伪装的血脉,他们可真该死啊,替换别人的人生,为了自己那点恶念。
不解决了他们,估计她们两个会道心有损,有碍修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