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出手指，轻轻点了点屈寒山手腕上的赤色印记，屈寒山只觉得那处传来一阵轻微的灼热感，吓得他猛地缩回手。
却被兆秋息牢牢按住，斯黛拉笑了笑，继续说道：“这个誓言啊，就像你们江湖人常说的‘毒誓’，但比毒誓厉害多了。”
“一旦立下，就会刻在你们的灵魂里。”
她的声音很轻，却像一把冰冷的匕首，一字一句地扎进屈寒山的心里。
“如果有人违背了誓言……”她顿了顿，故意拖长了语调，看着屈寒山瞬间变得惨白的脸，笑得更加灿烂。
“那么，这誓言就会变成最厉害的毒药，当场取了他的性命。不用刀，不用剑，甚至不用动手，他自己就会死掉，死得干干净净，连救都救不活。”
屈寒山只觉得天旋地转，耳边嗡嗡作响，斯黛拉后面说的话他一句也听不进去了。
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：她知道了？她一定知道了！否则为什么要立这样的誓言？她就是在逼他去死！
他看向斯黛拉那张甜美的脸，只觉得那笑容比地狱里的魔鬼还要可怕，那灰眸里闪烁的光芒，像是在看一个将死之人。
斯黛拉：脑补是病，他要是不做多余的事，谁搭理他。
兆秋息的脸色也变了。他虽然忠心耿耿，却也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“誓言”。
但他能感觉到手腕上那淡淡的灼热感，知道斯黛拉没有说谎。
他看向屈寒山，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怀疑——剑王的反应太不对劲了，像是真的背叛了权力帮和大熙。
斯黛拉没有在意两人的反应，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，觉得这个法子实在是太好用了。
她心情极好地拍了拍手，转身看向门口的方向。夜色正浓，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，在地上投下一片银色的光斑。
她笑了笑，对着还在震惊中的两人挥了挥手，像是在告别：“好了，我该走了。你们慢慢聊，记得遵守誓言哦。”
话音刚落，她的身体突然变得透明起来，像是融入了空气中的尘埃。
不过眨眼的功夫，她的身影就彻底消失在了房间里，只留下那盏摇曳的烛火，和两个呆立在原地的人。
屈寒山瘫软在地，冷汗浸透了他的衣衫，他看着自己手腕上那淡淡的赤色印记，浑身不停地颤抖。
他知道，自己完了。只要他还想和北荒合作，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