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羡青山有思,白鹤忘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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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昭身为兰陵首徒,那肩上的担子可不轻,这担子一头是宗门的生计,另一头好似压着全宗门老小的期望。金曜语重心长地劝说着他,就馒头铺这生意而言啊,盈余可不能只看成白花花的银子。一则呀,这修缮屋顶桌椅就像给馒头铺添新衣,让来往的客人瞧着舒心,这生意自然也就更兴隆;二则呢,世道难测,往后若起了战事,这粮草就如同将士们的命根子,现在多做些准备,便是为宗门日后的安稳上了一道保险。
……
白烁与白樾随白荀踏入城主府后,还未等二人站稳脚跟,白荀便板起脸来,对着白烁疾言厉色地训斥起来。白烁岂是甘心受责之辈,立刻梗着脖子顶撞回去。这下可把白荀气得面色铁青,他那胸脯因愤怒而剧烈起伏着。一旁的白樾见状,刚欲开口缓和一下这剑拔弩张的气氛,却不想话还未出口,就被白荀一声严厉的呵斥给堵了回去。
白泽神女.白樾“爹,阿烁她……”
白荀“阿樾,你闭嘴!”
白樾从白荀的语气中听出了前所未有的怒意,识趣地闭上了嘴。白荀旋即转头,目光如刀般落在白烁身上,话语中带着决绝。
白荀“你要再继续这般下去的话,从今往后,你我形同陌路,直接断绝父女关系!”
这番话像是一道冰冷的宣判。白樾见状急忙劝阻,可白荀仍旧怒火未消,狠狠地瞪了白樾一眼,那眼神仿佛能将人灼伤。
白烁“爹,就算断绝父女关系又如何,我依旧不会放弃修仙的,它只会是我的梦想!是我最向往的梦想!”
白烁这番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剑,直直地刺进了白荀的心脏,把他彻底激怒。他气得面色铁青,一怒之下,决然地将白烁禁闭起来,断绝了她外出的所有可能。而白樾也未能幸免,无端被牵连入内,一同被囚禁起来。即便如此,白烁的眼神中依然燃烧着不屈的火焰,那股修仙的执念深深扎根在她心底,丝毫未减,不服与不甘如同汹涌的潮水在她心中翻腾,她的心依旧朝着修仙之路坚定前行。
……
不羁楼内,气氛凝重如沉铅。梵樾与天火、藏身围坐一处,目光紧紧聚焦在那块神秘莫测的无念石之上。此时此刻,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实浮出水面——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