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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决定不再多想,轻声说了句
宋沂“快睡吧,明天还得早起呢。”
宋亚轩“……嗯。”
宋亚轩的声音从背后传来,依旧闷闷的。
夜更深了。宋沂渐渐沉入梦乡,而宋亚轩却睁着眼睛,久久无法入睡。
窗外的月光皎洁清冷,他的心里却像是打翻了五味瓶,酸甜苦辣咸搅合在一起,最后都沉淀为一种沉甸甸的、名为“在意”的重量。
他忽然清晰地意识到,这个意外来到他生命里的姑娘,不知从何时起,已经在他心里占据了一个小小的、却无法忽视的位置。
而这一切,宋沂还一无所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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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嘉祺蔫头耷脑地回到家时,堂屋的灯还亮着。他爹马村长正就着灯光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,他娘则在灯下缝补衣服,两人中间的小桌上,放着一封拆开的信。
万能龙套“回来了?又野哪儿去了,这么晚才回来?”
马村长抬眼瞥了他一下,没好气地问。
马嘉祺“没哪儿,就在村口溜达溜达。”
马嘉祺没精打采地应了一句,准备直接钻回自己屋里去郁闷。
万能龙套“等等,”
马村长叫住他,用烟杆指了指桌上的信
万能龙套“你哥来信了,你看看。这小子,去了镇上教书,信都写得文绉绉的。”
马嘉祺有些意外,他哥丁程鑫平时学业工作忙,但写信回家还算频繁。他拿起那叠厚厚的信纸,凑到灯下看了起来。
前面几页都是寻常的问候和家常,关心父母身体,说说学校的工作,叮嘱弟弟马嘉祺要懂事之类的。马嘉祺看得飞快,直到后面几段,他哥的描述让他慢慢睁大了眼睛。
信里详细描述了一种“香气霸道独特”、“外皮焦脆、内里软糯”、“远超预期”的蒜香玉米饼,以及那位“年纪甚轻”、“言行举止沉静灵秀”、“与周遭不同”的卖饼姑娘,还特意提到了昨日今日去寻未果的“遗憾”和“可惜了手艺”……
马嘉祺看得一愣一愣的,这……这描述怎么听着有点耳熟?虽然他没吃过那饼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