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被火焰吞没。
火光映照下,阿婼的眉眼平静得近乎冷漠。
她以为烧掉这些信会心痛,可事实上,她的心口没有半分疼了。
原来,真正的放下,不是恨,也不是怨,而是再无波澜。
就像此刻,她看着那些承载着过往的信化作灰烬,却只觉得解脱。
皓翎婼“就这样吧。”
她轻声自语,转身走向殿外。
雨停了,天边隐约透出一丝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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玱玹踏入阿婼寝殿时,暮色已沉。
殿内未点灯,唯有窗外一缕残阳斜斜映进来,将阿婼的身影拉得修长而孤寂。
她站在窗前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,神色淡漠,仿佛与这世间隔了一层看不见的纱。
西炎玱玹“阿婼。”
玱玹轻声唤她,声音比平时更柔和三分。
她这才回神,转身看向他时,唇角已挂上那个他熟悉的浅笑。
皓翎婼“哥哥怎么来了?”
玱玹走近几步,目光落在她身后的铜盆里,那里堆着一层薄薄的灰烬,隐约能辨认出未燃尽的纸屑,他心尖微颤,却只是温和开口。
西炎玱玹“听说你今日见了涂山珩。”
阿婼垂眸,长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。
皓翎婼“嗯,都了结了。”
她的声音很轻,却透着一股决绝的冷意。
玱玹袖中的手指微微收紧,既心疼她的决绝,又隐秘地庆幸那个人的离去。
西炎玱玹“我带了新茶来。”
他取出一个青瓷小罐。
西炎玱玹“是你最喜欢的云雾。”
阿婼眼中终于有了些温度。
皓翎婼“哥哥总是记得这些。”
玱玹轻笑,熟练地煮水沏茶,水汽氤氲间,他状似不经意地问。
西炎玱玹“接下来有什么打算?”
皓翎婼“修炼。”
她接过茶盏,指尖不经意擦过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