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念拉着阿婼的手,絮絮叨叨地说着这两百年来的点点滴滴,声音轻快得像春日里跳跃的溪水。
皓翎忆“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在后山发现的那株灵草吗?”
皓翎忆“它现在长得可好了,每年开花时我都会去看。”
阿念眼睛亮晶晶的,手指在空中比划着。
皓翎忆“花瓣是淡紫色的,风一吹就像下了一场紫色的雪。”
阿婼抿嘴轻笑,眼角弯成好看的月牙。
皓翎婼“当然记得,那时你还说要把花摘下来做香囊。”
皓翎婼“结果被蓐收表哥追着跑了半个山头。"
韶华正往茶壶里添水,闻言噗嗤一笑。
西炎韶华“这事我可记得清楚。”
西炎韶华“阿念回来时裙角都刮破了,躲在你身后不敢出来。”
院里顿时响起一阵笑声。
玱玹手中茶盏早已凉透,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阿婼含笑的侧脸上,那笑容如两百年前一样明媚。
烛光为她镀上一层金边,连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,像是精心描绘的工笔画。
他看得有些出神,直到阿婼因阿念的某个笑话而掩唇轻笑,那笑声如银铃般清脆,才猛地惊醒般移开视线。
茶盏在手中微微倾斜,几滴茶水溅在衣袖上,晕开深色的痕迹。
西炎韶华“哥。”
韶华不知何时坐到了他身旁,声音压得极低,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。
西炎韶华“你再这么看下去,阿婼该察觉了。”
玱玹指尖一颤,茶盏险些脱手。
他迅速稳住心神,将茶盏放回桌上,指尖却不自觉地摩挲着杯沿。
西炎玱玹“我...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几分。
韶华叹了口气,目光中带着兄长独有的了然与心疼。
西炎韶华“你还要忍到什么时候?”
韶华真是不懂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