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窖里昏暗潮湿,只有墙上几盏油灯摇曳着微弱的光。
酒缸整齐地排列着,玱玹穿着一身粗布酿酒服,脖子上随意搭着一条汗巾,指尖轻轻敲击酒缸边缘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钧亦恭敬地站在一旁,双手捧着刚刚递上的玉简。
玱玹读完,随手抛还给他,继续检查酒缸的封口,声音低沉而平静。
西炎玱玹“看来五叔这些年为除掉相柳花了不少心思。”
钧亦点头。
钧亦“上百年来,相柳一直位列西炎通缉榜的第一名。”
钧亦“棘手的很。”
玱玹沉吟片刻,指尖在酒缸上轻轻摩挲。
西炎玱玹“相柳不仅灵力高强、有勇有谋。”
西炎玱玹“还深谙兵法、治军严明。在他的辅助下。”
西炎玱玹“几万人的辰荣残军竟然让整个西炎朝堂束手无策。”
西炎玱玹“可见此人之才。”
钧亦微微躬身。
钧亦“主上所言极是。”
钧亦“如果没有相柳,单凭洪江,辰荣残军撑不了这么久。”
他拱手行礼,语气坚定。
钧亦“属下愿竭尽全力,为主上杀死相柳。”
玱玹忽然笑了,笑意却不达眼底,他拍了拍酒缸,像是在掂量什么。
西炎玱玹“这样的人杀掉太可惜了。”
他转身看向钧亦,眸光深邃。
西炎玱玹“若能为我所用,如虎添翼。”
钧亦一愣,随即会意。
钧亦“主上的意思是……”
西炎玱玹“你和辰荣残军的内线商议一下。”
西炎玱玹“看有没有办法让相柳弃暗投明,归顺我们。”
钧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