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北,北城你的公寓好。”舒晚好好回答,“大学四年,我大部分时候住校,来这里的时间并不多,只有寒暑假会来住几天,其余时候,不是在乐队演出,就是在出租屋里抱着书啃。”
“当真?”
“千真万确。”
“是老子对你好,还是魏家人对你好?”
“……要不要这种醋都吃?”
“回答。”
又慢了三秒,后果更严重。
这次舒晚没有如他愿,反问:“你问的是哪种好?”
黑暗里,孟淮津顿了一下,漆黑视线一动不动盯着她,声音嘶哑:“所有。”
舒晚环住他的腰,将脸埋在他强烈跳动的胸腔上,声音软乎乎的:“当然是你对我最好,但也是你,伤我最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