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表现。”
“你比谁都清楚,一旦贪功,最终会走上一条什么路。”这边提醒,“孤军深入,是什么下场?”
赵恒重重垂下头:“对不起队长,今天确实是我冒进了。打探到地下实验室的消息时,即便要下去一探究竟,也应该先跟队友取得联系,让他们做好支援的准备。而我,没有通知任何人就自己去了,要不是你及时赶到,我差点儿就……”
孟淮津泡了杯茶提神,也递给他一杯,“你是信不过杨忠和邓思源,还是觉得,自己跟他们不是一路人,或是,想比他们更厉害?”
赵恒用掌心揉了把脸,“想比他们更厉害,想体现自己的价值。”
“你有这样的想法,我能救你一次,救不了你下一次。”孟淮津一针见血道,“在这片丛林里,没有谁能单枪匹马活下来。你想证明自己的价值,不是靠逞能冒进,而是靠让队友愿意把后背交给你——杨忠沉稳、邓思源敏锐,而你,有你自己的优点,勇敢而无畏,你们都是团队的底气。”
“并肩作战的过程中,我们该学的是如何补位,不是如何拔尖。”孟淮津指尖轻叩桌面,茶水泛起细微涟漪,眼底却没有半分厉色,只有一种沉到骨子里的认真,“记住赵恒,即便你已经退伍,但从我把你留在身边的那一刻,你就是永远‘我们’的一员。我,以及你昔日的战友们,从没抛弃过、遗忘过你,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兄弟,我们也永远会跟你一起并肩作战。”
赵恒握着茶杯的手指猛地收紧,骨节泛白,滚烫的茶水溅在虎口也浑然不觉。他喉结狠狠滚动了两下,眼眶泛起红丝,头垂得更低,声音带着压抑地哽咽:“是我太急功近利了,对不起队长,我错了。”
孟淮津起身,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背,“去休息,我们争取在除夕之前,带着晚晚回家过年。”
赵恒捂着脸泪流满面:“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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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晚从噩梦中惊醒,发现天色已经蒙蒙亮了。
她起床打开灯,披上衣服开门出去接水。
开完会看天快亮了,孟淮津也没进房间,索性倒在沙发上应付一下。
在陌生环境里他素来警觉,在听见小猫一样的脚步声响起的刹那,就醒了,但他没吱声。
舒晚出门就看见了在沙发上躺着的他,脚步骤然一顿,眼中的防备和惶恐尤其明显。
她似乎很疑惑,疑惑他是谁?
过了好几秒,仿佛才将这几天的事串联起来,接好水,走过来,怔怔坐在他放脚的那头,握着杯子发呆。
孟淮津呼吸沉重,心中怒火中烧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