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痕,露出“大悲过后是大喜”的笑容。
“我知道了!制毒窝点和军火售卖的源头还没找到,您是故意放走苏彦堂的!”邓思源恍然大悟,“不然今天姓苏的怎么可能走得了?早他妈被我们打成筛子了。”
“那舒晚——”赵恒欲言又止。
孟淮津粗鲁地把每个人的脑袋都揉搓了一遍,撑着甲板,轻松站起来。
指尖捻掉残留的血袋碎屑,孟淮津一动不动注视着漆黑一片的海域,严肃又严峻的脸上没有半分笑意,眼底几经翻涌,才缓缓开口:
“放出消息,说我重伤昏迷,生死未卜。另外——把刚才枪战的片段剪辑出来,重点突出舒晚开枪击杀我的画面。”
顿了片刻,他才又哑着声把话说完:“对舒晚,发起一级通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