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。”
孟淮津鼻尖耸动,猛地侧开头,不让她看,良久才转过来,眼底红血丝明显。
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,再次亲在一起的时候,他明显跟之前的无欲无求不一样,吻得愈发急切,愈发深入。
时间在一分一秒中流逝,发乎情,却又不得不止乎礼。
舒晚拉着他的手,摸上自己尚且还平坦的小腹,鼻尖和脸都红红的:“这次是真的怀孕了。”
孟淮津的呼吸很热,不轻不重在她脖颈上咬一口,“嗯,双胞胎,让晚晚受苦了。”
她一本正经问:“是酒吧那晚吗?”
“……或许。”
“生日那晚没可能吗?那晚你也没有那啥。”
“没有哪啥?”他低声逗她。
她附在他耳畔说:没有戴套。
男人啧一声,舌尖顶腮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只可惜,我的戒指掉了。”舒晚摸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无名指,手在空中晃荡。
“我重新买。”孟淮津说。
她瞪大眼睛:“又要预支一百年工资?”
他笑了:“不至于。”
这时候,楼下传来脚步声,是杨忠他们。
“他们来了。”舒晚提醒。
孟淮津仍旧紧紧抱着她,指腹磨蹭她的耳垂,没有要起床的意思,“还有时间,再躺躺。”
“你们今晚的任务,我大抵知道一些。”舒晚正色道,“领导,我也有非常重要的正事,要跟你汇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