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不是什么?还想要狡辩?”白砚清没等段诗琪把话说完,就再次抢先打断。
接连被误会,段诗琪委屈的眼睛一下子发了红。
双眼含泪的模样,没有得来男人的怜惜,男人似乎越加反感,眉头也越皱越紧。
叔可忍,婶不可忍,见到这一幕,苏秀儿看不过去了。
段诗琪可是她的跟班,她怎么可能容忍别人肆无忌惮这般欺负。
她插进段诗琪和白砚清的中间,将难受的段诗琪护在身后,声音冷冷,似笑非笑地道。
“白先生何必如此咄咄逼人?即便是我家诗琪来找你,只要你心生坦荡,又何须怕人误会?”
“原来苏姑娘也在。在下再如何咄咄逼人,怕是也比不上苏姑娘仗势欺人。”白砚清清清冷冷地站着,同样语出讥讽。
苏秀儿听出来了,白砚清这是在为钟秀敏在秋宴上遭到的委屈出头呢。
她一向是不亏,也不可能会吃亏。
苏秀儿假装听不懂,点点头。
“白先生说的是钟敏秀吗?她的确没少仗着温渺渺的势欺负弱小。只是今日温渺渺没有来,钟小姐缩在角落里看着委实可怜呢!”
“白先生若是心疼了,可要赶紧去劝慰了。”
话已至此,白砚清自是没有再避讳和苏秀儿撕破脸,他一甩袖子,端正地道:“我与钟小姐的事,就不劳苏姑娘操心了。”
苏秀儿翻了个白眼,一点不给面子:“咸吃萝卜淡操心,谁爱管你的闲事。只是可怜了我们家诗琪,小时候救了个小兔崽子,小兔崽子说好长大要来娶她。她当真,结果小兔崽子食言了。”
“幸好我们家诗琪在与那小兔崽子相认的前夕那信物玉佩就丢了,你说巧不巧?在玉佩丢之前,我们家诗琪恰好把这段经历说给温渺渺和钟敏秀听了呢!”
白砚清心脏猛地狠狠一跳,清绝的眉眼间闪过震惊。
他刚要说话,苏秀儿已经凉凉瞥了他一眼,揽住悲伤的段诗琪没有任何停留地冷绝而去。
白砚清盯着苏秀儿和段诗琪越走越远的身影,情不自禁往前追了几步,而后停下脚步,猛地转身疾步返回室内。
他来到自己的专属柜台前,打开了柜子上的锁,从中掏出一个翠绿色的荷包,又从中拿出一块翠绿色的玉佩。
这玉佩分明是他与钟敏秀相认的证据,到了苏秀儿口中,怎么就成了段诗琪丢失的信物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