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徐子陵和沈牧为之愕然,同时又半信半疑。婠婠凭什么能如此清楚以行藏诡秘称著于世的影子刺客的行踪去向?
婠婠微笑道:“我只是凑巧晓得他今晚的行踪。他离开长安是为去接他另一个情人荣姣姣,明白吗?”
沈牧乘机问道:“荣姣姣和你们是什么关系?”
婠婠道:“这个请恕婠儿不能透露,横竖你们今晚闲着无事,我倒有个提议,让你们考虑。”
沈牧只希望她不跟着他们,无奈道:“你有什么好的介绍?”
婠婠双目杀机一闪,从怀内掏出画卷,语气平静地道:“这是突厥使臣居住的外宾馆图卷,若我们所料不差,赵德言该藏身馆内,如能把他杀死,对石之轩将会做成最严重的打击。赵德言当然非是易与之辈,突厥人中又不乏一流高手,你们自己考虑一下吧!”
沈牧接过画卷,婠婠娇笑道:“若给奴家发现你们今晚偷偷去寻宝,我定要教你们吃不完兜着走,清楚吗?”
再一阵娇笑,就那么赤着脚幽灵般没入桥西端处兴高采烈庆祝除夕的人流去。
沈牧和徐子陵相视苦笑,无言以对。
同兴社的秘密巢**,高占道听到杨虚彦不在城内的消息,问道:“现在该怎么办?”
徐子陵向正沉吟的侯希白道:“侯兄认为婠妖女的话是否可信。”
侯希白叹一口气,有点意兴索然道:“在得到圣舍利前,她的话可以信足至九成,皆因若我们被假情报所误,对她们是有害无利。”
沈牧断然向高占道道:“取消今晚的年夜饭,来的既非杨虚彦,别的刺客连给我们宰杀的资格也欠奉。”
牛奉义领命去了。
徐子陵道:“另一个头痛的问题,就是婠妖女已探悉我们和同兴社的关系,占道可有应付的方法?”
高占道胸有成竹道:“这个容易,这些年来,我们曾针对种种可能出现的情况,反复推敲出各种应变的方法。只要两位当家点头,整个同兴社立可销声匿迹,不让敌人找到半点影子。”
沈牧大喜道:“这就成哩。但现在尚未是时候,否则只教妖妇妖女们生出警觉。”
雷九指道:“听希白刚才的语气,阴癸派并不会因得到圣舍利而满足,对吗?”
侯希白冷哼道:“这个我可作万二分的肯定。阴癸派之所以能成魔门势力最庞大的教派,全靠不择手段,无所不用其极。祝玉妍更是绝情无义的人。若她们肯和别人分享成果,太阳会改由西边升起来。”
沈牧同意道:“我也不对她们存任何幻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