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时,金大姐该知应怎办吧!”
金环真微一错愕,她亦是胆大妄为的人,旋即眼中露出欣赏的眼神和笑意,点头道:“沈牧,徐子陵,果然是名不虚传之辈。”
徐子陵道:“若我们没有猜错,安隆与令夫的约会的地点大有可能是北里的乐泉馆。”
足音再响,至少十人之众,接着是房门打开的声音。
沈牧哈哈一笑,就那么推门而出,卓立廊道之中,大喝道:“是谁想找我沈牧?”
站在荣姣姣身旁的赫然是乔公山,骤见沈牧,一时惊骇得目瞪口呆,忘记该作何反应。
荣妖女脸无人色,方寸全乱。
沈牧的长剑在气机牵引下,化作滚滚剑光,往敌人卷去。
荣姣姣娇叱一声,硬是撞破左壁,避进舱房内。
两名长林军首当其冲,勉强提刀迎战,其他人不是滚进两边房间,就像乔公山般狼狈后撤,希望能退往船面,那时要打要逃,将由自己决定。
廊内乱得像末日的来临,充满恐惧。
剑影到处,人仰马翻,尚幸沈牧非是滥杀之人,表面虽气势汹汹,下手却非常有分寸,只以内力封闭被击中者的穴道,那可比杀伤敌人更是难度倍增。
窗门碎声连串响起,显是有人破窗跳渠逃命。
忽然间廊内敌人不是中刀倒地,就是退往两边舱房夺窗逃命,只剩乔公山一人往敞开的舱门急退。
沈牧一声长笑,长剑化作剑气,人随刀走,往乔公山射去。
乔公山感到沈牧的剑气将他遥锁不放,虽只差两步就可退出船舱,但这两步却像咫尺天涯,难越雷池,无奈下拔出佩刀,奋起全力拼命挡格。
金环真此时从床上跃起,正要寻荣姣姣晦气,徐子陵拦门道:“金大姐若此时不走,就不用走啦!”
金环真明白他的意思,此处乃大唐朝的地头,一旦惹得大唐军群起而来,那时唯一生路就只离城远遁一途,她势将没法营救周老叹,低声道:“你们小心。”穿窗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