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终于能相见共语,此生再无憾矣。”
蹄声滴答,一辆马车驶到门外,久候的师爷化忙把门打开,五个人鱼贯下车,在沈牧身后的任俊失声叫道:“李叔!”
沈牧和徐子陵愕然以对。他们并非因人给释放回来而讶异,而是因李叔五人脸色平和,神态如常,没有半点被拘禁过的迹象。虽是心中欣喜,亦暗呼不妥。
许开山笑道:“李叔快来向寇兄、徐兄和跋兄解释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李叔五十来岁,长相忠厚老实,道:“三位大爷明鉴,我们往北平交批货于客人,刚刚赶回来,路上给许当家使人截着,始知铺子给人贴上封条、屋内则被泼上红漆和捣乱。”
许开山接着道:“小弟敢以项上人头担保,杜兴绝不是干这种事的人,大哥英雄盖世,什么事都明刀明枪的解决,否则关内关外,不会人人都给他点面子。”
沈牧和徐子陵大感尴尬,差点语塞,甚至糊涂起来,弄不清楚杜兴和许开山在玩什么手段。
沈牧笑道:“原来是一场误会,许兄对这里发生的事定必了如指掌,不知又是谁指示这处的旅馆,不得接待我们?”
许开山哑然失笑道:“事有凑巧,近日来山海县城有则传言,言之凿凿地说臭名远播关外的黑河双煞要到此找大哥报复,他二人长得好眉好貌,手底却非常残暴狠辣,无恶不作,最为人不齿的是四处奸**女。杜大哥正因看不顺眼,一二年前曾亲自出手追杀,可惜给他们溜掉,据说最近想来暗算大哥。”
跋锋寒以长笑让两人下台阶,道:“我也正想找他们,肯送上门来就最理想不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