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鼻子、最后定格在她粉润的红唇上。
两人炽热的呼吸交织着。
许晚柠等他吻,他却一直深深地盯着她看,她等不及了,勾住他的脖子,主动吻上去。
驰曜扶握她的腰,加深这个吻,搂着她往后倒在大床上。
所有的思念,化作欲望,在这不眠夜疯狂缠绵。
年初三的夜,格外迷人。
后来。
驰曜问她:“为什么不要我送的红包?”
她说:“你年初三回来陪我,是给我最贵重的红包,其它的,我什么也不要。”
驰曜不悦:“你这样,让我觉得,你根本不是真心想跟我在一起。”
她是那么信誓旦旦,“你别胡思乱想,我是真心想跟你在一起的。”
直到三月份,离驰曜调回京城的日子越来越近,她不断关注父亲翻案申请的进度,几次打电话到省最高检察院查询,在她的不断努力之下,结果出来了。
五雷轰顶。
翻案申请不通过。
这消息像一颗巨量的核弹,在许晚柠心中炸开,把她所有希望都击成一阵尘埃,随风一散,什么都不剩。
她无法接受,不相信这是真的。
明明证据确凿,为何会无法翻案?
法律是公正的。
定是人为。
许晚柠当天中午,坐两小时高铁去到省最高检察院,要求与总检察长见面。
工作人员把她拦下:“总检察长很忙,没空见你,你走流程再约吧。”
走流程?
她爸的案子早就判了,按照流程走,时间漫长,且不一定能见到总检察长。
“我要见总检察长……他到底是不是徇私枉法,才不敢见我?”。
她一肚子的委屈,冤屈,憋屈,无处发泄。
“在检察院,你也敢这样胡闹?”安保怒斥。
“胡闹?”许晚柠深呼吸一口气,心脏仿佛被硫酸泼过,糜烂疼痛,快要呼吸不上来,她和她爸的人生都要被毁了,到底是谁在胡闹?她竭尽全力在克制,保持冷静:“我爸爸是被陷害的,证人自己承认当时在法庭上说谎,为什么还不能翻案?为什么?”
停下脚步的人越来越多,很多都是检察院的干部。
许晚柠气得下唇发颤,拳头发硬,指甲刺痛掌心的皮肉,声音抖得厉害,眼眶湿透了却还佯装平静:“是不是……总检察长受贿,徇私枉法,我今天一定要个说法。”
“晚柠。”
正在这时,一道浑厚低沉的男声从她身侧传来。
许晚柠循声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