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放下早餐便离开病房。
在她母亲这种传统的妇女眼里,女人的最后归宿就是嫁人,子女若是不结婚,她死不瞑目。
许晚柠刚走出病房,穿过长廊时,正好看到前面一道熟悉的身影——杜慧,正在询问护士。
护士指向这边,杜慧一转脸,便于许晚柠的视线对视上。
杜慧打扮得高雅华贵,踩着高跟鞋,拎着非遗绣花包,走向许晚柠。
“好巧,大伯母。”许晚柠向她打招呼。
杜慧微笑道:“不巧,我是专门来找你的,找个地方坐坐,聊一下。”
许晚柠缓缓握拳,已经猜到她此次来的意图。
“不用找什么地方了,就在这里,你有什么话直说吧。”
杜慧蹙眉,前后看了一眼,略显嫌弃。
病房的长廊里聊?
以她的身份在这种地方谈话,有失身份,也拉低档次。
许晚柠如此不尊重她,她也不装了,“行,就在这里,那我就开门见山,长话短说。”
许晚柠一言不发,望着她。
杜慧双手端庄地扣在腰前,周身透着一股尊贵强势的气场,目光虽温和,但字字句句都透着警告:“晚柠,委婉的话,我在六年前就已经跟你说过了,我以为你很懂事,为了阿曜的前途和未来,懂得放手。但我看错你了,阿曜调到深城那一年,你竟然又缠上他。”
许晚柠苦涩抿唇,想来又是苏月月告状了,她不否认,也不承认。
杜慧脸色沉下来,语气也硬了几分:“我们驰家名门望族,不是随随便便什么女人都能嫁进来的,更何况你父亲坐牢,是影响我们整个家族的污点,是三代人都洗刷不干净的耻辱,我是不可能让你这种身份女人跟阿曜在一起的。”
“阿曜现在已经有未婚妻了,她是大企业的高管,父母都是大学教授,书香门第。我希望你有点自知之明,你父亲是罪犯,你母亲是半文盲,而你也只是个小律师。”
“说白了,你本人配不上阿曜,你的家庭也配不上我们驰家,请你以后,离阿曜远点,别再使一些不入流的手段了。”
许晚柠拳头握得发硬,指甲深陷掌心的肉里,隐隐发疼,胸膛被绳子勒得喘不过气。
她有自知之明,但听到这些伤人的话,还是忍不住会难受,会憋屈。
她刚想反击,身后传来母亲暴躁的怒骂声。
“驰曜算什么东西?你又算什么东西?”
闻声,许晚柠急忙转身看去。
杜慧脸色骤然一沉,望向气冲冲走来的吴丽。
吴丽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