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这些找上门的嘴脸,哈哈大笑。
“你们哪里来的脸求坐车?”
“一笔写不出两个谢字?谁说的?断亲了,那就是两个谢字!”
“这车是我闺女孤胆入贼穴得到的奖励,那个时候,你们还推我闺女给匪首做压寨夫人。”
“对了,沈月如,你这几天在贼窝里接待了多少男人?”
“沈姨娘的舌头不疼了吗?”
“谢斯年,我和将军过年去宁国公府给谢楚生拜年,你在给我们的茶水里撒尿,你当我们忘记了吗?你那时候已经十五岁了!”
骆笙提到谢飞一下子就爆发了,“你们这些畜生,都断亲了,还有脸求坐车?你们算什么东西?”
她愤怒之下,一个大耳刮子扇过去,手里拿着朴刀的木柄,大棍就打了下去。
她是一个女人,就算她把对方都打了,薄卫和董尚义也说不出怪她的话来。
谢星晖兄弟三个站在边上,任由母亲发挥,母亲是武将,就算快五十岁了,打这些人也绰绰有余。
骆笙打这群人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,都占理。
骆笙的话像刀子,首先被扎跑的是小沈氏,她这几日在贼窝里至少被十个土匪睡了。
她和落梅都没保住清白,哪里想到骆笙什么面子都不给,直接骂出来?
她羞愤地逃回去,被沈玉蝶劝住了:“娘,你可不能出事,好死不如赖活着。”
谢斯年第二个被骂回去,骆笙把他从小对将军府做的恶事都说了一遍,气得张成拿鞭子把他们抽回去了。
才把老沈氏的子孙抽回去,却见一个人站出来,义愤填膺地指责将军府。
“你们又是大吃大喝又是骡车,你们是来流放还是来享受了?有没有顾及别人的煎熬?古人云,不患寡而患不均,你们是想挑起所有犯人的不满而导致队伍不安吗?”
说话的不是别人,正是孟放鹤的儿子孟景,那位八岁就案首的神童。
谢岁穗想伸手揍人,但是她想叫大哥用实力把这个鼻孔朝天的神童碾压下去。
大哥可是文科举的探花郎。
探花郎不仅仅是长得好看,知识渊博不亚于状元。
她都做好大哥迎战的准备了,只是她没想到,二哥往前一步。
鹿相宜诧异地看着谢星云,说了一句:“夫君,你要做什么?”
谢星云说:“他不是自诩神童,一向看不起杀敌的将军吗?今天让我和他辩一辩。”
他话落,孟景就捂着肚子哈哈大笑。
张蕴也难得笑起来,自从夫君去后,她一直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