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岁穗扭头,问骆笙:“娘,拍头会不会长不高?”
三位兄长:……你可真狗!
骆笙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问道:“你给娘准备兵器了吗?”
“朴刀要不要?”
“娘善长枪,给你大哥的那种长矛,还有吗?”
谢星朗说道:“有我们三个杀敌就够了,娘看着!”
骆笙点点头,笑了笑说:“朴刀给我一把,万一有不长眼的过来,娘就劈了他。”
时隔数月,三兄弟再次披挂上阵。
骡车周围顿时杀气腾腾。
许多人原本累得倒头就睡,迷迷糊糊被惊醒,一睁眼就看见冷冷的月光下闪着寒光的兵器,惊恐地尖叫。
薄卫头上青筋直突突,大喊:“都不要惊慌,原地抱成团,别乱跑!”
夜晚黑暗,若混在一起,无法分辨敌我,误伤真要吐血了。
王麻子点着几根火把,解差把流犯围在中间。
董尚义想给将军府的人打开脚镣,可是,他与匪徒对峙,没法走开。
匪首看手下的步军包抄流犯,对两名骑马的黑壮汉说:“二弟,三弟,你们谁去会会那个解差队长?”
使板斧的那个吼道:“让三弟去会会他。”
他一拍马,冲着薄卫冲来,手中大板斧一上来就是三削。
薄卫不惧,身法灵活,躲开他的三板斧,结果那匪首用力过猛,没刹住马,直接冲着一株杨树冲了过去。
“咔”
碗口粗的杨树,被他一板斧拦腰截断。
众人大惊,这厮力气好大。
他又骑马转回,横冲直撞,解差们只能围着他一圈,又要防备其他人偷袭,一时间,气氛十分紧张。
薄卫挡着匪徒,对董尚义说:“老董,快去,把将军府的人脚镣打开。”
董尚义立即回身,快速跑到将军府的人前,拿出钥匙,什么话都不说,给他们三兄弟把脚镣都打开。
“少将军,那两个穿铠甲的大汉,有一把子好力气,我们弄不过,你们帮帮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