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它便隐身,并把空间一切屏蔽。
谢星朗看见的只是一座空荡荡的院子,院墙很高,他努力地翻了好几次,都无法跃上高墙。
院子里有桌子、凳子,桌子上放好了茶水、点心。
在屋脊上蹲着两只狐狸,一白一红。
谢星朗“懂”了,这是王富贵把他弄到它们的家里去了,还热心地请他喝茶吃点心!
外面,谢岁穗坐在骡车里,董尚义心情忐忑,赶着骡子出城。
“停下,检查。”
一长排马车、骡车,都停在门口,一辆辆严查。
董尚义调来押解之前,是武义县的县尉,殿前司的人不认识他。
他就担心殿前司的人认识谢岁穗。
殿前司的人粗暴地拉开骡车帘子,董尚义脑子都是空白的,暗中祈祷对方不认识谢岁穗。
帘子打开,殿前司的人看见骡车里空荡荡的,没有人,只有两个背篓。
背篓里有新鲜的蔬菜、鸡蛋,没有药材,也没有武器之类的东西。
“走吧。”
这两个字如天籁一般,董尚义赶紧出了城。
出城走了一段路,谢岁穗立即从空间里出来,把刚才卷入空间的家当都重新铺放回车里。
然后,暗道一声“出”。
把谢星朗和董尚义的马,都放出来,正好在骡车后面。
谢星朗出来,一阵懵。
他只觉得眼前又一晃,狐狸和院子都不见了,他就到了路上,而且已经出了城。
他胆子大,但是对于未知事物的敬畏,依旧心惊胆战。
真是王富贵在施法?
那院子就是王富贵的仙府?
看着前面一辆骡车飞奔,正是董尚义赶的自家骡车。
他立即打马追来,谢岁穗掀开窗帘,喊了一声“三哥”,他的心瞬间落地。
所幸,妹妹没事,所幸,一切顺利。
董尚义看他追过来,心也放下来,停了骡车,与谢星朗换回来。
日头已是午时。
三人走到昨天歇息的树林子里,流放队伍早就离开,林子里坐满了新一群逃荒的百姓。
他们决定先往西追一阵子再吃饭。
快马加鞭,一口气往西赶了十里,在官路边看见一座驿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