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是这也怪不得张小兰,毕竟那时候她还是个婴儿。
顾云骋喝了口汤继续说道。
“虽然冒充烈士子女的事情怪不得她,但是污蔑军属,袭击现役军官,手持凶器伤人未遂,这些罪责是逃脱不掉的。”
“张小兰的案子已经交上去了,至于怎么处罚就要看上面的意思了。”
听完张小兰的事情,苏曼卿又问起了柳建成的情况。
顾云骋:“我听从卫生所回来的战友说,他没什么大碍,已经苏醒,休养几天就行。”
“不过,那个战友说,他醒来以后感觉挺奇怪的,总说些莫名其妙的话。”
闻言,苏曼卿笑着打趣道。
“估计是被张小兰给打傻了。”
顾云骋也觉得是这种可能。
翌日清晨,上早班的苏曼卿强撑着酸软的身体从床上爬了起来。
看到昨晚失控的男人此时正靠坐在床头对自己“嘿嘿”傻笑。
气的苏曼卿抄起枕头就朝他砸了过去。
“以后我上早班,咱俩就分房睡。”
一听这话,顾云骋马上委屈了起来。
“你欺负人,我要告诉岳母大人,你又要跟我分房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就被苏曼卿用手给捂了回去。
“顾云骋,你能不能有点出息。”
“这么大的人了,居然还跟个孩子似的告状。”
闻言,顾云骋笑了。
“你小时候不就爱哭鼻子,打小报告吗?”
“我这都是跟你学的。”
他这话刚说完,苏曼卿疑惑地问道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小时候爱哭鼻子,还爱打小报告。”
被她这样一问,男人一时语塞,不知该说什么是好。
他想借此机会把自己原来的身份告诉她。
可一想起当初苏曼卿在同学们面前说的那些话,他又把到嘴边的话给硬生生地咽了回去。
苏曼卿见他低头不语,好像遇到了什么大事,不由地问道。
“你怎么了?”
“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?”
“如果不是工作上的事,你就说出来,咱们一起商量想办法。”
看到苏曼卿满脸的担忧,顾云骋忍不住地问道。
“卿卿,你对我有秘密吗?”
听到这个问题,苏曼卿突然就笑了。
“我把我们家最大的秘密都告诉你了,你说我还有秘密吗?”
“顾云骋,我觉得坦诚是夫妻共度一生的基础。”
“没有坦诚的话,什么海誓山盟都是虚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