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就拿这个说事。”
“你曾经追求过他,后来改变心意咱俩结婚,他与张小兰的婚姻过得不幸福,自然就想起了当初你种种的好。”
“可现在的你已经嫁做人妇。”
“所以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痴迷。”
“他想带你离开,自然也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。”
说到这里,苏曼卿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。
“如果工作组问我他为什么要叛逃时,我怎么回答?”
顾云骋想了想,随后说道。
“你就说不知道。”
“整个绑架过程,你大多数的时间被绑住了手脚,蒙住了眼睛,再加上柳建成这人疑心重,不跟你说明原因也是合理的。”
闻言,苏曼卿追问道。
“照你这么说,柳建成叛逃就不需要理由了吗?”
顾云骋摇摇头:“需要,但这个理由不能从你嘴里说出来。”
“你知道的越多,工作组对你的疑心就会越重。”
“至于他叛逃的理由,我会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。”
绑架理由的问题解决了,苏曼卿又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。
“那怎么解决他去而复返的问题呢?”
顾云骋沉吟片刻,这次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“在这个问题上,只字不能提金条。”
“这些人跟保卫科的人不同,他们没那么好糊弄。”
“但凡他们有一丝的怀疑,都会掘地三尺,求个结果的。”
“至于柳建成为什么明明已经逃走了,还要回来,而且还是回咱们家,这个理由必须要合情合理,有说服力。”
顾云骋思索片刻,眼睛突然一亮。
“卿卿,柳建成这人看似性格温和,实则遇事偏激,容易钻牛角尖。”
“咱们可以利用这一点来说事。”
听到这里,苏曼卿疑惑地问道。
“他大半夜的来咱们家,与他偏激的性格有什么关系?”
顾云骋扶着她的肩,让她坐直身子,眼神里透着笃定。
“他觉得这一走今生今世都不可能再回来了,于是想临走前疯狂一把,做一次惊天大案。”
闻言,苏曼卿震惊的瞪大了双眼。
“你究竟想说什么?”
顾云骋看向种在小院角落里的那几棵竹子,缓缓说道。
“竹子下面的土被刨开,这是当时刘团长他们有目共睹的,瞒肯定是瞒不过去的。”
“柳建成大半夜冒着生命危险回来,给咱家竹子松土,只能有两种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