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芙笙,是我陆京洲的命。你敢碰她一根手指头,敢动一点歪心思,今天这顿打,只是个开始。”
“你那些幼稚可笑的真心,留着去地底下跟阎王爷说。”
他松开手,任由沈思勉再次瘫软下去,“从今往后,别让我在京城,不,别让我在任何你能出现的地方,再看见你。滚回你该待的地方去,夹紧尾巴做人。否则,我不介意让你沈家少一个不长眼的子孙。”
说完,他不再看地上瑟瑟发抖的沈思勉,站起身,走向一直担忧地看着这边的岑予衿。
走到她面前时,周身那股骇人的戾气瞬间收敛得干干净净,仿佛刚才那个下手狠戾,言语冰冷的男人只是幻觉。
他伸手,指腹轻轻擦过她微凉的脸颊,语气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沉稳,只是还带着一丝未消的余怒和后怕。
“没事了。”他低声道,握住她的手,“脏了手,回去洗洗。”
岑予衿看着他,目光落在他微微泛红的指节上,又越过他的肩膀,看了一眼地上瘫着的沈思勉,终究没说什么,只是轻轻回握了他的手,点了点头。
陆京洲揽着她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云深处。
留下茶室里一片狼藉,和一个瘫在地上的沈思勉。
晚风清凉,吹散了茶室里的血腥气。
陆京洲握着岑予衿的手,走在回家的路上,掌心温热。
他知道,今天的行为或许有些过激,但对付沈思勉这种拎不清又胆大包天的混账,唯有如此,才能一劳永逸,彻底斩断他所有不切实际的念头。
他的老婆,他的家,不容任何人觊觎和侵犯。
谁碰,谁死。
岑予衿看着一言不发的某个男人心里软的一塌糊涂。
今天做蛋糕的时候还说,一定要让他过一个特别难忘的生日,没想到惊喜没有,惊吓先来了。
这个生日应该也挺难忘的。
“阿洲,你放心,就算他想给我当三,我也看不上他!他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,哪有你帅?”
岑予衿最清楚该怎么顺毛。
“可是他比我年轻!”陆京洲的声音带着一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委屈。
岑予衿被他这句带着委屈的控诉弄得心尖一软,又觉得有些好笑。
平日里谁都不放在眼里的二世祖,居然也会在年轻这种问题上钻牛角尖,还……这么可爱。
她停下脚步,站在青石板路上,转过身,正对着他。
他微微垂着眼,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,薄唇抿着,明明刚才揍人时狠戾得不行,此刻却偏偏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