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。
最终,三人决定将云彼丘关进一百八十八牢,非死不得出。
方多病一直跟着石水,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,多年的信仰一朝坍塌,他好像失重一样,找不到落脚的地方。
文舒知道他心里不舒服,但这件事本身就是她挑明的,她哪里来的立场安慰,最终和晓凤说清楚,只能交给她了。
当日夜里他们就离开了慕娩山庄,一回来,李莲花就找出了文舒素日藏酒的地方,靠坐在门槛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,看着月光照下的树影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文舒没有打搅他,只是也开了坛酒,坐在他身边,这些年里除了他师父过世,找到他师兄的遗骨,他连一滴泪都没流过,拔毒的那日再疼他也咬牙挺了过来。
唯有今日,她看着他灌酒,酒撒了一身,最终红了眼眶。
她刚想伸手,李莲花转头就抱住了她,像是在问她,又像是在问自己。
李莲花为什么?为什么?为什么……
文舒没有回答他,只是摸了摸他脑袋
她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什么打湿了,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