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瑟这日偷闲,与越舒围炉煮茶,越舒百无聊赖的看着这壶茶滚了又滚,白烟袅袅里透着萧瑟隽秀的眉眼,这小子确实得天独厚,肤白貌美。这要是不开口指不定能迷倒多少姑娘呢,只可惜呀,一张嘴不出十句话都要跑光了。
萧瑟也随着她看,反正他有时间今天不把她盯住,他就改姓算了。
越舒唉……
越舒忽然叹了一声气,萧瑟头都没抬,已经开始点茶。
越舒唉!
这回大声了些,萧瑟还是没听见,提起烧好的水开始泡茶。
越舒你能不能不要装作听不见?
萧瑟有话就说。
越舒我无聊了,我们去喝酒吧?
萧瑟看她一眼,这妮子最近怎么三句话都离不开酒?雪月城里的佳酿都要被她尝遍了,还不知足?难不成还想当个酒仙?
萧瑟你昨日不是喝过了吗?
越舒那你昨天还吃饭了呢!
萧瑟那你不如找个酒缸泡进去?
越舒萧瑟!
萧瑟心里明白,她不过是闲得无事可做。自从进了雪月城,她的日子便单调得很,每日不过饮些酒,再不然就是到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,实在乏味。若放在从前,他尚能抽空陪她下几盘棋,或是玩几局骰子打发时间。可如今,他一旦忙碌起来,哪里还顾得上她?
萧瑟在等几日吧,雷无桀既然已经接了李寒衣三剑,便要履约前往雷家堡,到那时有热闹给你看。
越舒是啊!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!
越舒你说雷轰会不会向李寒衣表白啊?
想想雷轰那性子,李寒衣若不去倒也罢了,可若是真去了,只怕雷轰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。他年少成名,自然有其过人之处,但唯一的弱点便是性子执拗,一旦认定的事,便再无更改的余地。而李寒衣,恰恰是他学剑的全部意义所在。即便明知会被拒绝,他也定会将心中那份深埋的情愫和盘托出,毫无保留,毫不退缩。这份执念,既是他的锋芒,也是他的枷锁。
萧瑟大概会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