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是他听信谗言误杀了他的父帅，但他知道，当年一事，这个人从始至终都保持着沉默，哪怕证据摆在眼前，这人也只是装作看不见，什么听信谗言，不过是担心屁股下面的位子罢了。
看着明德帝难看至极的神色，萧凌尘心中闪过一丝快意，“臣还有事处理，若陛下无事，容臣告退。”
说罢，萧凌尘拱了拱手，转身大步离开。
看着萧凌尘大步离去，直到看不见人影明德帝这才闭了闭眼睛压下翻涌的思绪。
“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要问，问吧。”他叹了口气，看向疼爱的儿子时眸中泛起暖意与慈爱。
唯有在这个儿子面前，他才能放下皇帝的面子，做一个父亲。
“父皇，您真的有后悔吗？”
有个问题，萧瑟一直耿耿于怀。
听得这个问题，明德帝愣了一瞬，目光悠远好似越过时空的长河看到了当年。
“他应是有些后悔的。”亓官清雾踏进门时回答了萧瑟一句。
“阿雾。”
“弘博书院亓官清雾，见过陛下。”亓官清雾向明德帝行了一个辑礼。
“弟妹呀，你把我拉回来做什么？”萧凌尘跟在亓官清雾身后问道。
“有些事，你和萧瑟应该知道。”
“你就是弘博书院的亓官清雾？”
“是，也是萧瑟共度一生的人。”
“你为什么说孤后悔了？因为你还不是一个彻底硬了心肠的帝王，所以你才会被这愧疚逼出病来。”
“是吗？”
“琅琊王当时没有时间了吧？”
“你为什么这么说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