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精准击落毒针,“叮”的一声掉在青石板上。
苏琴雪的目光瞬间锁定那枚匕首,瞳孔微缩——刀柄上那道浅痕,是当年她帮苏昌河磨剑时不小心留下的,她绝不会认错。她按在暗扣上的手指缓缓收回,琴音也随之柔和了几分,抬眼望向墙外,恰好与翻墙而入的苏昌河对上目光。
他的眼神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,扫过她全身,似在确认她是否受伤;而她的目光清冷,却在与他对视的瞬间,多了丝旁人难辨的波澜——有对他突然出现的意外,也有对他出手相护的了然。两人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,没有言语,却似已交换了千言万语,随后又各自移开,仿佛方才那一眼只是偶然。
谢千机见偷袭不成,又被苏暮雨震碎软刀,知道再留无益,与谢金克对视一眼,狼狈地跃出墙外。院落里终于恢复平静,苏暮雨刚松了口气,背后突然袭来一道寒气,他急忙转身,双指稳稳夹住一枚匕首——匕首的主人,正是苏昌河。
“谢家那两人真是废物,连你的十八剑阵都没逼出来,还没发现里面的人早走了。”苏昌河收回匕首,目光却再次落在苏琴雪身上,语气比平时缓和了些,“青鸾使倒是稳妥,琴音护得周全,连藏在琴里的剑都没动用。”他刻意提起青鸾剑的藏处,似在暗示自己一直留意着她的动作。
苏琴雪迎上他的目光,没有闪躲,只是淡淡点头:“按计划行事而已,不必动剑。你若想拦,我虽不愿与你动手,但也不会让你过去——到时候,就不是靠琴音能解决的了。”她的语气依旧平静,可眼神却比平时更亮了些,似在等着他的回答。
苏暮雨看着两人间无声的交锋,轻轻叹气:“昌河,大家长待你我不薄,你真要帮苏家夺权?”
苏昌河没回答苏暮雨,目光却在苏琴雪身上多停留了片刻,似在权衡什么。苏琴雪读懂他眼神里的挣扎,微微摇头,没有多言,只是转身走向偏房:“我去确认转移路线,你们……好自为之。”她的背影依旧清冷,可走出去几步后,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苏昌河一眼,恰好撞见他望向自己的目光,两人再次对视,转身的瞬间,悄悄将琴带攥得更紧——她不愿与苏昌河为敌,更不愿有朝一日,要拔出游藏在琴中的青鸾剑,对着他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