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回驻地寻师傅禀报此事。”谢繁花刚说完,便觉身后劲风袭来。他持刀急挡,“叮”的一声脆响,袭来的匕首被弹回,重新落入紧随而至的苏昌河手中。
“苏昌河!”谢繁花眼神一沉。
苏昌河指尖转着匕首,笑眯眯地露出小虎牙:“病死繁花,真是冤家路窄。看来你们进攻蛛巢失败,这是败退了?”
“你来此,是要拦我的去路?”谢繁花强压下翻涌的气血。
“非也非也,我不过是想去蛛巢看一眼,遇到你纯属偶然。”苏昌河语气轻佻,匕首却在指尖旋出危险的弧度,“你都叫我送葬师了,既然遇到,总得有所表示。不如我给你送送葬?老爷子应当会高兴,不会总来找我麻烦。”
“那你便来试试!”谢繁花暴喝一声,手中黑色双刀出鞘,刀气裹挟着血气,凌厉而妖娆。他左手刀挑飞苏昌河的匕首,右手刀直袭其胸膛。
苏昌河身子猛地后仰,借着谢繁花刀尖的力道跃至半空,伸手接住回旋的匕首,顺势扑了下去。谢繁花急忙收刀护胸,硬生生挡下一击,却被力道逼退十余步。他转头看向一旁不动的谢千机,怒喝:“干嘛一直傻看着,一起上啊!”
“繁花师兄,我一直在观察他寸指剑的破绽,如今已有眉目。”谢千机语气平静,“请师兄为我开路。”
谢繁花不疑有他,凝聚最后的内力纵身跃起,双刀合璧组成一柄双刃长刀,朝着苏昌河劈去——这是他舍弃所有防守的最强杀招。
苏昌河站在原地淡淡一笑,笑容里带着鄙夷与同情。他将匕首掷出,谢繁花侧首躲开,却未听见匕首落地之声。下一瞬,他表情骤变,心口一阵剧痛——一把匕首已从后背刺穿他的心窝。
谢千机拔出匕首,含着笑递给苏昌河:“他是谢霸最钟爱的徒弟,杀了他,便等于和谢家宣战了。”
“就说是我杀的。”苏昌河接过匕首,语气无所谓,“宣战怕什么,谢霸要宣战的对象不是我,是苏家。我不怕他宣战,只怕他胆子太小。”
“我走了。”谢千机转身欲走。
“等等。”苏昌河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