募你的,我是来杀你的。从我第一次看见你,就想杀你了。”
掌风尚未及身,一道青影已如霜雪破空而至,青鸾剑裹挟着凛冽剑意直刺慕子蛰后心,攻势比平日更急更锐,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紧绷。“铛”的一声巨响,内力震荡间,慕子蛰踉跄后退三步,苏琴雪稳稳落地,青衫猎猎,剑刃凝冰,眼神冷冽得比往常更甚:“慕家主,以家主之尊围杀晚辈,传出去不怕堕了慕家的威名?”
她来的路上,始终惦记着慕雨哥无意间提的“昌河对雨墨似乎格外关照”,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滞涩感让她心绪不宁。她本就因苏昌河爱孤身涉险而放心不下,此刻这份牵挂又缠上了些许赌气般的别扭——既想护他,又不愿显得太过在意,只能将复杂心绪化作剑招的凌厉。
苏昌河挑眉,察觉到她语气中的疏离,却只当是她刚从战场赶来心气未平,匕首一旋与她形成掎角之势:“琴雪妹妹来得够快,看来我这送葬师的性命,还得劳烦雪域仙护着。”
“不过是不想你死得不明不白,丢了我们无名者的颜面。”苏琴雪冷声回应,眼底却飞快扫过他全身,确认无致命外伤后,紧绷的肩线才微不可察地松弛了半分。她刻意维持着清冷,手上动作却不含糊,“他的纸蝶倚仗丝线牵引,我冻他丝线,你攻他本体,速战速决,别浪费时间。”
话音未落,她纵身跃起,青鸾剑挽出漫天剑花,霜雪剑意化作无数冰针,精准射向纸蝶丝线。那些透明丝线遇冰即凝脆裂,纸蝶纷纷坠落。慕子蛰脸色骤变:“雪域仙,你敢坏我术法!”
“有何不敢?”苏琴雪剑势不停,目光始终若有似无地锁着苏昌河的身影,生怕他冒进遇险,“你的‘蝶舞九张机’,在我霜雪剑意面前,本就不堪一击。”她步法灵动如雪中惊鸿,每一剑都直指要害,赌气般的狠劲让杀阵在数息间便土崩瓦解。
苏昌河趁机发难,匕首如狐影穿梭,专攻慕子蛰破绽:“琴雪妹妹说得对,对付变戏法的就得用硬招!”
慕子蛰召出幽蓝火焰包裹周身:“既然你们找死,便一同成全!”火焰顺着残余丝线蔓延,欲要引爆纸蝶。苏琴雪剑指地面,寒气暴涨,冰层瞬间蔓延至慕子蛰脚下,冻住火焰根基,同时下意识在苏昌河身侧凝起一道薄冰屏障——这是多年并肩养成的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