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遍遍重复着另一个自己已经真正剥离的事实,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耐心,仿佛要将这句话刻入她的神魂
芷溪真…的吗?
玄夜我几时骗过你?
玄夜都过去了,我在这里,再没有人能伤害你
玄夜你要相信你的大魔王啊,小仙花,我真的…好想你好想你…好想你…
他不敢再急于索取她的回应,而是开始用行动一点点消融她心中的坚冰
那曼陀罗中有他的魔血,魔血做颜料…没办法消除了…
他的寝殿撤去了所有象征权力与压迫的冰冷血龙装饰,换上了她曾经喜欢的、天界的暖玉与鲛绡
玄夜喜欢吗?
芷溪…还好吧
芷溪只是害怕那个施加伤害的罪魁祸首,她并不是多么惧怕魔宫
玄夜我们好像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了
芷溪两百一十五年
玄夜没错,两百一十五年又七十二天,那个世界的流速缓慢
芷溪我曾以为那里的一切才是真的,这个世界才是我做的一场美梦
芷溪现实是噩梦
她背上的纹刺,依旧存在,但它不再是两人之间不可触碰的禁忌
两人一起沉入汤池,他用指腹极其轻柔地抚过那周围的肌肤,不带任何排斥,只有纯粹的安抚与接纳
气氛在无声的凝视与逐渐急促的呼吸中变得暧昧,当他再次将她拥入怀中时,芷溪的身体依旧有瞬间的僵硬,却没有再退缩
玄夜告诉我,我是谁
芷溪…大…魔王
玄夜错!我是你的夫君
他的吻,不再是过去那种带着掠夺意味的强势,而是如同羽毛般,珍重地落在她的额间、眼睑,最后流连于她的唇瓣,极尽温柔,仿佛在品尝这世间最珍贵的蜜糖
沐浴之后的寝衣屏障尽数除去,当那细白柔滑的玉背再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