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她放在榻上,她还带着天旋地转的茫然失措
应渊知道吗?我即高兴又无奈
芷溪为什么…
应渊高兴的是…你终于恢复了,你的心病痊愈了
应渊无奈的是…那个让你痊愈的人不是我
她眼睫轻颤,咬唇纠结时眼波自带三分潋滟春情
芷溪这个……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你,因为我自己都糊里糊涂的,像是重新活了一次
他抬手,勾勒她的眉眼轮廓
应渊知道吗?刚才你提着裙子向我奔来的一瞬间,我脑子里在想什么
芷溪想什么?
应渊想…狠狠的…欺负你
他话音刚落,她脸上突然就漫起云霞,霞色从耳根漫到衣襟下的沟壑
芷溪…现在是白天
应渊白天…的时候还少吗?
应渊很难描述我当时回头看见你的心情,啧…你呀,不仅是你觉得自己重活了一回,我也觉得好像回到了初见你的时候,石榴裙裾绽出层层叠叠的烟霞,然后……就这么闯入我的生命
芷溪越来越爱我了吧?
应渊是啊,越来越爱你,越来越觉得…你实在可口
芷溪那…我们晚上再…先做点别的吧
应渊这事不能商量
芷溪…啊
眉似新月含黛,眼如秋水横波,眼尾天然晕着桃花醺色,唇不点而朱,笑时露出编贝皓齿,腮凝新荔晕着海棠羞色
在应渊的角度,只觉得她实在…诱人至极
一枝红艳露凝香,云雨巫山枉断肠
这样的女子,分明是天真作底色,偏生眉梢眼角都浸着媚意,懵懂举止间自带风流,她不必学任何媚术,一颦一笑皆是魅惑,让人既想守护这份纯净,又忍不住想染指这份无意识的妖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