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更是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,鲜血狂喷,重重砸落在地,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绝望
应渊根本未多看萤灯一眼,瞬间移至树下,将脸色苍白的芷溪紧紧拥入怀中
感知到她受了些许惊吓,他眼底的心疼与后怕几乎要溢出来,周身散发的冰冷怒意让整个禁地的温度骤降
应渊没事了,我来了
他声音低沉,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,小心地拂去她颊边的碎发
他打横抱起芷溪,目光如万年寒冰,扫过瘫倒在地、面如死灰的萤灯,声音冷酷得没有一丝感情
应渊既然你这么难杀,那就押入天牢,剔除灯芯,将灯盏镇于东海,将灯芯永镇无间狱!看你如何兴风作浪!
这一次,再无任何转圜余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