襟,指尖微凉
这可不能看见…
禹司凤你热了吗?
司凤就坐在她身边,这个距离,不远不近,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,他没有碰她,只是深深地看着她,仿佛要透过她强作镇定的表象,看进她翻江倒海的内心
芷溪没有啊
禹司凤是吗?
他淡淡应道,目光却已如最精细的梳篦,无声地扫过房间的每一寸空间——掠过微微晃动的床幔,掠过屏风后那片看似平静的阴影,最终,回到她脸上
禹司凤可我方才在门外,似乎听到你在与人说话
芷溪心头猛的一跳
芷溪……我做噩梦了,在自言自语
禹司凤自言自语?
司凤重复着,唇角勾起一丝极淡、却毫无暖意的弧度,他忽然俯身,靠近她的颈侧,如同确认领地般,轻轻…嗅了嗅
随即,他挺直脊背,眼神彻底沉静下来,那里面是风暴来临前的死寂
禹司凤陌生的气息…
禹司凤阳刚,凛冽,还带着一丝……未散的…龙涎香
他的视线落在她微微红肿的唇瓣上,声音陡然转冷
禹司凤告诉我,刚才在这里的是谁?
此刻 离他几步远的应渊,他听着过去那个自己用如此冰冷的语气质问着她,一股荒谬绝伦的愤怒和屈辱感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
芷溪没有别人!
芷溪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
芷溪你多心了…
禹司凤我多心?
司凤低笑一声,那笑声里裹着冰碴,他猛地出手,并非针对芷溪,而是快如闪电般抓向床榻上唯一一只略显凌乱的枕头!那上面,清晰地残留着一道不属于芷溪的压痕
他将锦枕掷于地上,眼中是玉山将崩未崩的伤感
禹司凤是谁?
芷溪是璇玑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