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反而让特定时间点的‘他’，也就是现在二十岁时的你同他共存，拥有了独立的实体和意识，而我…却还是琉璃，更是芷溪
她顿了顿，避开了那些不堪的细节，但眼神里的痛苦无法掩饰
芷溪他……拥有着天上地下所有的记忆，包括……对我的执念，我们已经成亲很长时间了，还有一个女儿，所以，他找到了我，他无法理解为什么我会和过去的你在一起，他……很愤怒，也很……痛苦
窗边的应渊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哼
芷溪没有理会，她望着司凤，泪水再次无声滑落
芷溪我不能告诉你真相……时空的禁忌，我怕说出来会引发更可怕的后果，我怕你们会互相残杀，我更怕……你会无法接受这个事实，就像现在这样……
她哽咽着，说不下去
屋内陷入一片死寂
司凤静静地听着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，所有的线索终于串联成完整的、荒诞的链条，他一直以来的嫉妒、愤怒、猜疑，竟然全都指向了……他自己
他看向窗边的应渊，那个未来的、成熟、占有欲强烈，同样爱得炽烈的……自己，他终于明白，为何应渊看他的眼神总是充满了那样复杂的敌意与不屑——
那是一个未来的灵魂在审视着在他看来弱小的、过去的自己，同时…这个未来的他不能忍受过去的他对于爱人的强占，因为在未来的角度，这就是在强占
良久，司凤才缓缓开口，声音疲惫到了极点
禹司凤所以…你一直周旋在我们之间……过去的…未来的…
芷溪泪眼朦胧地看着他，又看了一眼应渊，最终，重重地点了点头，带着无尽的苦涩与无奈
芷溪是……你们本就是一体，伤害任何一个，都像是在撕裂我自己的灵魂，我做不到……
真相大白，没有歇斯底里，没有继续的指责，只有沉重的、令人窒息的现实摆在三人面前，下一步…该怎么办？
芷溪司凤，你听我说，这些事或许纷乱复杂，可是这个世界是真实的，你周围的人也是真实的，这就是你身为禹司凤的人生，此刻你还是你自己
禹司凤我不想做任何选择，那你应该知道了吧，我是妖